所以民族志的概念,除了你提到的它是一种方法外,它也常常是一个文本,也就是一篇研究论文或一本研究文化的书。当然,民族志作为方法其实很重要,所以我想把民族志电影的概念稍微往前推进一些。你刚才提到,民族志电影会不会由于是专门记录民族的,因而与纪录片区分开来。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。近几年也有人认为民族志电影似乎应该是关于某民族的电影,而且在我们身边(云南),它常常会被认为是关于某少数民族的电影。你们来自大理,那关于大理白族、弥渡彝族的社会历史文化的影片,就会被称为民族志电影——但实际上,这样的理解比较偏狭。即便我们在汉人社会或城市中,甚至是在我们闲聊时提到的融媒体中心实习的过程中拍摄的影片,其实也可以把它当作民族志电影来看待。
那么,到底如何讲故事才会受国际观众欢迎?意大利文化部电影和视听总局特别项目负责人罗伯托·斯塔维莱认为并没有“神奇的配方”,“可以用更多本地的方式来表达,比如共同关心的问题、共同的历史等话题,这样不同文化背景的观众就都能够产生共鸣。”
“为什么中国乒乓球有现在的长盛不衰,是有这么多的前辈们当时在流了汗,流了血,把我们最后一道长城铸守住,这段历史值得(通过这部电影)被更多人了解,有他们才有现在的中国乒乓。”丁冠森感慨。
香港01网引用内地观众评论称,《一舞倾城》的剧情要比《华灯初上》更贴近现实,或许继续深挖现实主义题材是港剧创新的方向之一。毕竟新一代观众的审美已经升级进化,老牌创作人的创作思维不能还停留在过去。事实上,港剧大可以学习港片的复苏之道:培育一批编导新人,集中力量打造真正的新港剧,才能从旧套路中突破。
朱一龙并非长袖善舞之人。
除了奥尔德里奇外,马克·戈登(Mark Gordan)、道格拉斯·格雷厄姆(Douglas Gresham)和文森特·西伯(Vincent Sieber)目前也将担任电影的执行制片人和即将推出的《纳尼亚传奇》系列节目的制片人,尽管目前尚不清楚Netflix将首先选择改编哪个《纳尼亚传奇》故事。